修为，更没有可能。”
杨柳沉默不语。
她在灵山出来后，人人都说是她杀了灵隐寺讲经堂首座，甚至连慧可也是这样认为。
而知道事情真相的沈玉又失踪不见，杨柳便不愿意解释。
杀便杀了，没什么好说的。
渡成见她不说话，脸色阴沉，妙华祖师的转世之身，却不是佛门弟子。
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。
灵隐寺需要一个理由。
“剑九，风起龙蛇。”细微的呢喃声从地面响起。
渡成眼瞳顿时缩起。
一条数十丈常的黑龙凭空出现，汹涌扑向渡成。
渡成神情微变，在半空之中双手在胸前横摆，两只手臂整个被金光所覆盖。
然后他出了一掌。
掌势平淡无奇，只带起一阵微风。
黑龙与双掌相撞，天空之上绽放出无数道绚丽光芒。
“哼，一个连上三境都没有踏入的小丫头，哪里来的勇气闯我讲经堂，若不是我佛慈悲，岂能让你活到现在。”
渡成森然说道。
轰隆！黑龙数年被双掌打碎，然后烟消云散。
下一刻，女子从天空之中带着磅礴的剑意当头劈下。
叮！
渡成身形猛然一震，禅衣的一角被剑气瞬间斩落。
“放肆！”渡成猛然怒吼，化掌为拳，向着前方猛然出击。
如游龙惊起。
那些漫天的剑影在这一拳的撞击下瞬间散去，那势如破竹的拳势没有丝毫停留，径直打在了女子的肩膀。
噗！
杨柳倒飞而出，然后狠狠的砸在了院落照壁之上。
她挣扎着起身，斜靠在墙壁，右手捂着肩膀，嘴角殷红血迹将她的衣裳染红。
境界差距太大。
两人之间一个神游境，一个菩萨境，修行的年月更是相距甚远，杨柳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办法能够伤他。
渡成没有在出手，静静望着前方女子，眼神闪过一丝不解。
为何妙华的神念还不出现，从始至终，渡成要找的是妙华，因为他知道当日的真相，只有妙华才有能力一剑杀了首座。
而眼前的女子，只不过是她寄宿的身躯而已。